新疆的独特风景(西域喀什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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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旅行,完成你游遍中国的小目标。小目标的一站是新疆。我会和大家分享我在路上的所见所闻所感。Day-1有人说,开始一段旅程的必要条件是有钱有闲。我暂时自由,没有钱,穷游是唯一的选择。本来打算自驾的。
读书,旅行,完成你游遍中国的小目标。小目标的一站是新疆。
我会和大家分享我在路上的所见所闻所感。
第一天
有人说,开始一段旅程的必要条件是有钱有闲。
我暂时自由,没有钱,穷游是唯一的选择。
本来打算一路西行,但考虑到3000公里的车程太累,而且沿途各省都已经去过了,没必要边走边玩。
打算从郑州直飞乌鲁木齐,到了再租车自驾。
新郑机场一派繁忙景象,仿佛迎来暑假高峰,国内航班安检口熙熙攘攘,仿佛已经恢复了疫情前的热闹。
因为疫情导致网上值机关闭,柜台工作人员看我年轻力壮,就把我扔在了机器的安全出口。
这个座位旁边没有窗户,所以你不能在路上鸟瞰。只能看看书,和空姐在一起。
我本不想搭讪,但出于媒体工作者的职业习惯,我和她聊了起来。
她说她家是河南人,以前在深航工作。她来西部是因为回家更方便。(郑州是西部航空唯一的基地公司,9个运力,21个点对点直航)
据她介绍,西部地区虽然是廉价航空,机组人员的待遇相比其他航空公司还算不错。而且在后疫情时期,西部等廉价航空公司的客流量恢复最快,往往满员。
飞了近4个小时,降落在乌鲁木齐地窝堡机场。
现在是北京乌鲁木齐21点,太阳还没落山。东经90西侧的乌鲁木齐与东经120的北京时间时差约2小时。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新疆使用的是乌鲁木齐时间(GMT 6)。
今天所有作息都按照北京时间安排。办公时间为上午10: 00-14: 00,下午15: 30-19: 30(冬季);上午10:00-14:00,下午16:00-20:00(夏季)。
酒店来接机的司机跟他打了个招呼,“来新疆一趟。现在新疆是中国最安全的地方!”
他今年五十多岁,土生土长的“疆二代”。他父亲从四川来支援新疆建设,在铁路系统打拼了一辈子。他接手机车修理岗位20多年,觉得生活无趣,于是辞职转行。
午夜时分,酒店附近的餐厅和小摊依然喧闹。克服时差,快速入睡。
第二天
在租车公司的机场店,提车手续已经完成。沿着连霍高速,一路向西。
连霍高速对郑州人来说都不陌生。在最东边的城市连云港,我曾经在前公司的项目站呆了一个月。今天的目的地是最西端的霍尔果斯。
乌鲁木齐西部第一大城市是石河子。
是个大城市,但实际上只是个自治区,人口只有五六十万。
但石河子有一个很特殊的位置,因为它曾经是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总部,与兵团第八师实行师市合一的管理体制。
兵团是一个省(部)级单位,有自己的一套行政和司法系统,是党政军企的结合体,与自治区并列。
石河子大学也是全国“双一流”建设高校,法学界的“老鹤”曾经在这里支教。
这个前沿县级市,也有自己的“国家高新区”。
途中有今天重要的一站,——赛里木湖。这里被称为“大西洋的一滴眼泪”。据说湖水的形式与大西洋上空的水汽有关。水汽受温带西风带影响,向东漂移被天山阻挡,下沉到伊犁盆地形成降水。
这里的风景真的很好,而且是一些
距连霍高速公路和312国道0公里,中哈边境的霍尔果斯口岸已发展成为一个旅游景点。
附近一个在建的游客服务中心,似乎有未完成业务的迹象。
整个霍尔果斯市的旅游购物中心和边贸商场看起来相当萧条。
酒店附近的沿街商铺也有很多空置的转租。
晚餐时,我们是店里唯一的客人。老板娘披着披肩,我斗胆猜测她是不是哈萨克族(霍尔果斯位于伊犁哈萨克自治州)。她说她是回族。
内地的普通人真的很难通过外貌和服饰来判断西域少数民族的具体分类。
她还说,最近两年生意一般,受疫情影响很大。墙上可以看到当地的疫情防控条例,和内地没什么区别。
第三天
今天要走期待已久的杜库公路,早上8点(相当于当地时间6点)起床,找吃的。大多数当地的早餐店和超市早上10点就开门了。
还好出门的时候遇到一家开早餐店。
定睛一看,居然是逍遥镇胡辣汤店!
四块钱一碗的酸辣汤,辣的程度差,味道和小时候记忆里很像。泡两根油条,这顿饭要吃到下午两三点。
老板说他家是河南周口人。四五年前,他带着孩子从已婚来到霍尔果斯做生意。这里河南人多,本地人和外地游客经常来喝热汤。
饭后沿霍城、伊宁向东,打算拐进那拉提的独库公路。
被称为“美丽的空中草原”的那拉提,是由河谷、山地和森林组成的天然牧场,也是中国哈萨克族最集中居住的地区。
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来到这里。我不喜欢去著名景点凑热闹。在高速公路上匆匆一瞥,就能看到到处都是雪山、草地、牛羊。
虽然相比人文风情,我对自然景观并不太在意,但车子驶入杜库公路后,眼前的画面让我印象深刻,觉得很庆幸你来了。
在草原雪山间穿行,时而蜿蜒上山,时而连续下坡,还可以在停车处的观景台休息放空。
下午,我在巴音布鲁克镇补充能量。为了能在天黑前赶到库车,我没有跟风去九曲十八弯景区打卡。
杜库公路上几乎没有加油站。在新疆,进加油站都要刷身份证。
从地图上也能感受到盘山段的曲折。其实路况不错,比较平坦宽阔。7座以上双向两车道汽车禁止通行。只要不是低底盘的轿跑,都可以畅通无阻。
再往南,是丫蛋地貌和广阔的戈壁。一望无际的无人区让你对大自然产生敬畏。
突然有绿色,库车到了。这里曾经是西域都护府的行政中心,也是龟兹的所在地。
目前县级市面积并不大,窗外闪过几个大字“西域护都府”。我以为是景区,仔细一看才知道是新建的仿古街区,文化旅游商业综合体。
从建筑形式上看,库车镇和内地县城没有太大区别,只是街上的维吾尔族人多一些,耳朵里没有突厥语,让我感觉自己在异国他乡。
第四天
住在市中心,找吃的更方便。楼下甚至还有蜜雪冰城。我不佩服这家郑州连锁餐饮企业的经营模式和扩张速度。
早上找了一家很有地方风味的小餐馆,品尝了烤包子,油塔(见上图),还有刚煮好的牛奶。不喜欢羊油的朋友,恐怕吃不惯。
今天的行程是从库车到喀什,全程710公里,途经阿克苏和阿图什,全程8小时。
一路还是戈壁沙漠,比较枯燥。听着西部公路的歌单,我把自己想象成一号公路的货车司机…
路上有个小插曲。应急车道换司机的时候,车突然打不着火。而且
在进入喀什之前的服务区,有免费的核酸检测点供大家使用,但不是强迫大家做。
我们到达喀什时是下午4点。我想尝尝当地的手抓饭。网上查的几家特色餐厅都关门了。
原来第二天是宰牲节。大多数餐馆都回家过年了,新疆开始了为期五天的假期。宰牲节大致相当于汉族的春节,是伊斯兰教的重要节日。
我这才想起来,下高速的时候,收费站工作人员挥手让我通过,是因为节假日高速免费通行。
我设法找到了一家开着的餐馆,并安排了抓羊肉、椒麻鸡、薄皮包.
吃完就直奔喀什。
喀什是典型的南疆城市,维吾尔族人口占总人口的86%(2019年),而汉族人口仅占13.3%。除了游客,街上大部分都是维族面孔。他们脸上的表情很放松,笑容自然纯净。
虽然叫喀什古城,现在的古城已经不是原来的风貌了。耗资70亿元的旧城改造工程始于2009年,2015年竣工之初被评为5A级景区。
据说在改造前的老城区,流传着一句顺口溜“污水蒸发,垃圾被风吹,水管挂在墙上,厕所间爬。”
不可否认,喀什的转型是成功的。不仅街区的肌理和色彩、建筑的工艺和风格都得到了很好的保留,最重要的是,原来的老居民也可以入住生活,享受改善的公共服务和商业机会。
旅游开发的商业化让古城的主要街道变得有些嘈杂。想找回老城的原汁原味,只能深入小街小巷。
已经晚上11点了,一个人走在古城的大街上,路过维吾尔族人,有老有少,都在返乡。
坐在一所房子前的石凳上,看着维吾尔族的孩子在房子前玩耍嬉戏。
这就是当地普通人的生活,也是我此行的意义所在。与其看风景,不如体验不同地域、不同民族的生活。
和大陆最大的不同就是这里的孩子很独立。从三岁到八九岁,都是自己在大街上、马路上跑着玩,完全没有大人照看。在内地很难想象,父母也很讨厌一直躲在视线之外。
或许,这是新疆的另一层安全。
在古城安静的角落,一直呆到凌晨零点半。主干道依然熙熙攘攘,熙熙攘攘。打车回住处。
喀什的出租车司机基本都是维吾尔族。上车后,我用标准普通话告诉他目的地,那里路名交叉。他摇摇头,示意我打开手机地图的导航。他微笑着用维吾尔语念出目的地的名字,我不知所措。
由于第二天宰牲节的活动,计划路线暂时被交通管制,不得不绕行。维吾尔族大哥要变道堵车,先把车窗摇下来,先跟后方驶来的车打招呼,友好地打招呼,表示要插队。后面的车也很配合。
伟哥很开朗,经常在等红灯的时候和并排的司机打招呼。我也得到了一个外地游客的回应,“宰牲节快乐!”
虽然语言交流不畅,但我们还是聊了起来。他说他开的是自己的车,每天晚上忙到凌晨两点回家休息。当我问他的收入时,他说的数字有点不对。会不会是两种语言的计量单位不一样?
他还问我是哪里人,我说郑州。他用手划了个十字,指着路口说,中心!
路上差点遇到冲突。
我们后面的一辆出租车,好像和一辆SUV因为抢道发生了争执。这辆新的A牌照SUV突然加速,从我们的车前穿过。(大概是为了挡住后面的出租车)
两个年轻的汉族人下了车,怒气冲冲地走向我们身后的出租车。“下来!”嘴里不停的骂人,甚至有动武的冲动。
我的维吾尔族大哥在车里
本来只需要不到10元的票价,就跳到了25元。,这条路的收获远不止溢价。
第五天
今天是宰牲节,我打算去喀什古城中心的艾提格勒清真寺凑热闹。我想,这里应该有一些具有民族特色的盛大庆典。
到达后,广场上人头攒动。有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也有身着正装的当地维吾尔族人。30度的高温下,还有人穿着三件套西装,可见这个节日对他们的重要性。
庆祝活动呢?我问了在场的热心人,他们说半小时前就结束了。安排了民族舞蹈,表演期间广场关闭。
现场一些维吾尔族朋友不甘心,自发跟着音乐起舞,引来周围一片欢呼。
艾尔加尔清真寺的内部还没有开放。干脆从旁边的五四塘博一路往老城深处钻,做一个不同于打卡游客的“闯入者”。
巷子深处,依稀可以看到古城改造前民居的模样。门的供水证明很有地方特色。
土坯墙上的粉笔涂鸦用中文和拉丁维吾尔语写着“民族诅咒”,好像是调皮的孩子干的。
孩子们,透过门往屋里看。像个孩子一样好奇,我上前问道“你好,你在看什么?”
“你好,今天是宰牲节。我看到一只羊被杀了,它的同伴好像在哭……”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用流利的普通话回答。
被他的同情心所感动。过了一会儿,又有几个孩子跑了出来,他们开始在巷子里踢足球。这个场景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在堂子巷(郑州)踢球的情景。
这时,一个大一点的孩子跑过来对我说“拍张照?两块钱!我今天赚了十几块钱!”古城的旅游开发也让他们从小就有了一些商业头脑。
中午我还是没有吃到我心目中的手抓饭,一家维吾尔族餐馆的鸽子汤和杠铃肉让我吃了。
晚饭后,去附近的菜场逛逛。节日期间开放的摊位不多。第一次看到淡黄色的胡萝卜和球形的西瓜和萝卜。
喀什版的统一门也很有意思。所有商家招牌都要求是维汉双语。
喀什街头也有很多电动车。大家都很有礼貌的戴着头盔,没有逆行,没有闯红灯,也没有人,和郑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返程的大巴上,两辆抢道的车又起了争执。车伟族的公交车司机也立刻冲下来上站台,为同胞们开道。可见他们在内地和国内都是团结的。
第六天
我在中学地理课上了解到,中国边界的最西端位于新疆西部的帕米尔高原。最西边的村庄在哪里?具体地标是什么?书上没有提到。
资料显示,最西边的行政村是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乌恰县吉根乡西姆哈纳村。
之前去过北边的漠河县北极村,东边的富源县乌苏镇,南边的海南三亚市(当时三沙市还没成立),有一种想去边境西部打卡的欲望。
但西姆哈纳村本身并没有太大的旅游价值,所以目的地锁定在帕米尔高原海拔7546米的慕士塔格阿塔。
在维吾尔语中,MuztaghAta的意思是“冰山之父”。也被视为当地的圣山。
可惜慕士塔格阿塔冰川公园现在不对外开放,只能远远的看。将终点设在卡拉库勒湖。
沿中巴友谊路314国道向西南方向行驶。过了一个边检站,我们开始爬山,雪山若隐若现。
在慕士塔格阿塔周围,有龚格尔峰(7649米)和龚格尔九别峰(7530米)。这三座山峰巍然屹立在帕米尔高原上。
湖边卡库勒的确是个不错的观景平台,碧水青山白雪白云,相得益彰。
看完塔格墓,回喀什还车,然后准备坐火车回乌鲁木齐。
如果有足够的时间,我会南下塔什库尔干塔吉克自治县,去看看中国唯一拥有纯正欧罗巴血统的白人族群。
喀什火车站的进站安检堪比机场。所有液体、金属、充电宝都要分开检查。
我的一个电池容量3万毫安的充电宝被停了。维吾尔族工作人员说这个不能带,必须扔掉或者邮寄。
我质疑这个充电宝坐飞机可以带,为什么坐火车不行?有什么具体的规章制度吗?
她带我去了一个宣传板。“你看,这是7月1日铁路部门发布的新规定。单个充电宝的额定能量不得超过100Wh。”
我还是不服,说是上周才坐的飞机,给她看了我的电子机票凭证。她说你不批准就去找铁路警察。
一个年轻的维吾尔族警察接过充电宝,仔细看了看。“这个没问题!你的额定容量是18000毫安,远低于100 Wh(27000毫安)的标准要求。”
他回头对负责安检的工作人员说“我昨天开会才告诉你,要区分额定能量和电池容量!”
我突然明白了。可惜前排乘客,这个本可以符合规定的充电宝,已经被扔掉了。
上车,卧铺车厢基本满员。
隔壁有两个可爱的维吾尔族小孩,有人搭讪。
弟弟该上三年级了。我弟弟将于今年九月入学。哥哥詹姆斯喜欢NBA,弟弟的偶像是梅西。他们用流利的普通话互相打架,互相鄙视对方的爱好。
我问小哥哥在学校有什么课程,他回答的科目和内地的一模一样。除了语文、数学、科学和其他科目,还有英语、道德和法治。
他还抱怨说,“去年暑假,我被《道德与法治》老师罚,让我抄某四个字300遍。”问他是哪四个字,我却想不起来。
这时,孩子的父亲走了过来。他也是粉丝。我们谈到了——木热合买提江莫扎帕,一名效力于河南建业的新疆喀什球员。
一看,是北京时间凌晨1点。但车厢里的灯还没关,列车员还在逐一登记乘客的身份信息,拍照记录每个人的健康码、出行码、核酸记录。
他还直言,疫情以来,工作量比以前大了很多,但没办法,只能默默承受。
爬到铺位上睡觉.
——未完待续——
西域笔记(下),第7天-第14天的行程,乌鲁木齐-克拉玛依-布尔津-白哈巴-喀纳斯-冲乎尔-福海-乌鲁木齐。
是西域之行的整体感受。感兴趣的,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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