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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百科 2023-04-29 11:32生活百科www.xingbingw.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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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花花的日头走着走着就停在麦田的上空,不走了。一片一片的小麦就被它火急火燎地烤熟了。

毒花花的日头让我对麦田的记忆棱角分明,日头的威力从那些弯腰挥镰农民皮肤的色泽、大把的汗水中可以换算出来,一个没有在麦田里辛勤劳作过的人是无法理解它的厉害的,尤其不能理解它给一个十几岁孩子带来的恐惧。以至三十几年的时间里,我一直不敢用瞳孔正对炎炎烈日,即使眯缝着眼睛,也感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向我逼近。我知道,是这片麦田头上的日头在我心理上烙下的病根。站在无边无垠的麦浪里,不,确切地说是麦芒里,我倒宁愿它是麦浪,那样还多多少少有些风,可它是一团团燃烧着的火,一根根直挺着的刺。我和姑姑将爷爷和父亲割躺下的小麦,用麦秸秆把它们捆成一捆一捆的,这样便于装上马车拉回家。不大功夫,我的手就面目全非,甚至有的地方被划破,血直往外流,这一切都来自麦茬、麦芒的攻击。脸上一串串的汗珠,头皮上一阵阵的灼烫让我错误地认为脚下的麦田是离太阳最近的地方。我看不到我的头发,但它一定被太阳烤得没了水分,乱蓬蓬的,就像我的心情。那时,我最大的愿望就是田头槐树下的那片阴凉。身体上那种似洗澡洗到一半的难受感觉让我浑身不自在,逃离麦收的念头涨满我的意念,平日看起来枯燥的课本突然间有了光泽,当时,我坚决地认定它是我从根本上逃离麦收唯一的捷径。

我爷爷辈的人对毒花花的日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抵御力,这种能力的练就绝非一朝一夕。太阳晒破了皮肤,汗水浸透了衣背,手上铺满了老茧,他们依然以谦卑的姿态弯着腰、挥着镰,收割着经秋种春耕来之不易的希望,尽管这微薄的结果不能将他们空荡荡的日子填得满满当当,甚至不能让他们饱饱地吃上一顿白面膜,当汗水和着麦香的味道飘起来时,他们的胃只能在一片虚拟里得到满足。伺候小麦的人往往不是第一个能饱食白面的人。在这不等的交换里,他们只求紧巴巴的日子能有少许宽松。对于过程他们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对于土地不敢有丝毫的潦草,“面朝黄土背朝天”是命运给他们量身定做的姿态,他们用结实的身板子、朴实的心对抗这火辣辣、贼亮亮的日头。生存的无奈,也许是那个一穷二白的年代,对农民这个词语最饱满的解释。

一个人是无法选择它的出生,无论从空间还是时间。一个清瘦的年代,一个贫瘠的空间,不可能让每一个生命随意支配,只能用没日没夜的劳作填充着每一个农忙季节,以喂饱那个始终张着的胃口。尽管繁重的农活是一个十几岁孩子的稚嫩无法承受的,但生长的规律同出生一样,不是谁都能够顺应它。

染着汗水的小麦从田里拉到宽敞的院子里,劳作并未停止。而是更加繁琐,无边无沿的繁琐。我们全家人出动,把一个个捆好的麦捆解开,摊满整个院子。日头一整块烧下去,通红、雪亮,跳跃的一片,就要把整个院子里的麦捆烧着,一簇簇燃烧的金色混合着麦香铺天盖地地扑向我,身上被汗水浸渍、被烈日炙烤的灼痛让我顾不得去闻那就连做梦都梦到的麦香。因为爷爷已经从隔壁大爷家牵了套着石磙的牲口进了街门了。等我们把最后一个麦捆解散摊好,爷爷就拉着牲口绕着满院的麦子在由外到内地转圈了,父亲跟在石磙碾过的麦子后面,伸展了胳膊把那些看似瓷实的麦秸秆用木叉挑起,在空中抖抖,又放下去,平整下去的就又掀起,掀起的又被石磙碾平。总之父亲的木叉在他手背能及的范围内扬起落下,这两个简单的动作被父亲以他有力的手臂舞动成原生态的舞蹈,在这样一个麦秸秆铺就的舞台上,父亲用汗水和经验在重重叠叠的时间里定格成一个舞动着的心酸姿势。而我这个亲历现场者总是以潮湿的心情来缅怀这段岁月。

等院子里堆起了麦垛子时,我们一家就祈求风的到来,看着麦粒、麦壳纠缠不清地滚粘在一块,爷爷有点急了。不停地催我到大队院里去瞧,我远远地就看到早已在长长队伍中的排队的姑姑。“回去吧,怕是等不到了。”姑姑的大声喊叫声搀和着风车的吱吱转动声干巴巴地从大队院子的上空传来,我不免有些沮丧。那台平时闲置的风车此刻成了大家的救星,木质的两个大风叶在不停地转动着,石头爹正把一簸箕纠缠在一起的麦粒麦壳送往石头手里,站在风车旁的石头把簸箕左右抖动,掺杂着麦壳的麦粒瀑布状流到转动着的风叶里,干干净净的麦粒就从风车里流出,而轻飘飘的麦壳就飞出去很远。石头老婆挥动着扫帚把那些套着麦壳的麦粒从麦粒堆上扫下来。尽管这样的镜头于我并不陌生,但我还是感觉石头一家没有喘息的机会,似乎在进行着一场比赛,而比赛的另一方始终藏在暗处,是一双双被日子打磨得干巴巴的眼睛?抑或是从不曾停下来歇脚的时间?那堆渐渐饱满起来的麦粒堆,被阳光照耀得金灿灿的,很肆意,让那些排队的人着实眼红。大队院子的远处分散着一些挥着木锨扬场的庄稼汉子,尽管一个个泵足了劲,最大限度地挑战木锨在空中的极限,但总也不尽任意,只能用粗话来发泄着对没有风的不满,好为刚才所消耗的力气找到平衡点。

日头偏西,热度稍微降了些,但依然没有一丝风。

自然总不能如人所愿,比如风,在大家需要它的时候,总不能适时而来,让廉价的劳动力更为廉价。加之生产工具的落后,需要农民付出几倍的力气完成一件农活,比如麦粒与麦壳的分离。

爷爷把那些静待分离的麦粒装到麻袋,拉到村口边,在地上铺一块塑料布,把它们倒在上面,对着风口放一个长方形的大箩筐,然后用木质的簸箕舀上麦粒,把簸箕尽可能向上举起,瀑布一样地让它们流到箩筐里,让那些麦壳飞在箩筐外面,父亲就会把箩筐里的麦粒和包裹了麦壳的麦粒用铁筛子把它们进行再次分离,至此,麦粒才能以麦粒的形式躺到家里的那些摆在堂屋的大瓮里。一家人的心里才会瓷实。

等天黑了,爷爷、父亲就会披着一身疲劳回到家里,在院子里又是一阵忙活,把没分离的小麦用塑料布盖好,以防雨水或者受潮。等到屋里的煤油灯亮起来时,一锅煮着新鲜麦粒的粥的香味就飘满了屋子。爷爷一边端着碗,一边很在行地吩咐着明天的'活计。多少年来,那种新鲜麦粒的清香一直飘在我的记忆里。在想念袭来时,我也到粮店去买过麦粒,学着妈以前的法子去熬粥,但远没了那时的味了。这不免让我想到鲁迅在桥坪村里生活后意味深长的感叹:“真的,直到现在,我实在再没有吃到那夜似的好豆,——也不再看到那夜似的好戏。”我和鲁迅先生的不同在于,他注重的是那夜那景那情铭刻的温馨,而我更多的是熟捻一颗麦粒以粥的姿态呈现所凝聚的艰辛,那是盘中餐与禾下土相融合后的真正的小麦的味道。

没有风对收割回来的小麦不足以致命,但在麦收季节遇到接连不断的暴雨,对于农民来说,那可不亚于天塌下来。

都说夏天的雨的脾性是急而躁,短而快。但那年的雨却出奇的多,时断时续,缠绵了好久,偏偏又是在麦收的节骨眼上,很是不合时宜。满野金灿灿的麦浪被雨水一股脑地浇了个透,像弯腰的谷穗耷拉着脑袋,但远没有谷穗的秩序,倒像是残兵败将,拖着伤口横七竖八地躺倒在地。空气里的湿气很重,打湿了时不时在村口边瞭望的农民的心,长吁短叹就成了那些天的主题曲。有人不顾脚下的泥泞,靠近麦地,但陷进泥里的雨鞋的悲惨封杀了他的想法,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一地的麦子烂在地里。爷爷心疼的连连摇头:造孽呀!造孽!那几天,村里的神婆子改月家整个白天都烟雾缭绕,她又唱又跳地舞弄,据说是她能跟神仙接上话,那时,懵懂的我出于好奇倒是亲见过一次,可是却从来没见过一次灵验。家乡的父老乡亲在自然面前只能以顶礼膜拜的姿势仰望所谓的“神”。

“神”最终也没能保佑他们。等到太阳真正放晴,地里不那么泥时,农民就又开始了属于他们的麦收。但这次的麦收,就像暴雨一样把他们那点仅有的喜悦也给活生生淋了个透。

满地惨不忍睹:有的麦穗已经跟泥土死死地纠缠在一起,有的则干脆生长出绿绿的麦苗。收割的繁琐和劳累可想而知。把小麦摊到院子里需要太阳的暴晒才能打场,这次不仅仅是麦粒和麦壳的分离,又加进了泥土。几天的忙碌后,好好歹歹把麦粒分离了出来,摊在院子里的麦粒依然被太阳照射,但却没了金灿灿的诱人,经水长久浸泡,像发虚胖的病人走样了,有好多头上还拖着麦芽甚至是干枯了的麦苗。

这样病态的麦粒磨成的面粉你恐怕是不曾吃过,但我要告诉你,真的一点都没有限量版的自豪。以至于我一想起来,就感到上下牙齿紧紧地被粘在一起,以至于不止一次梦到自己大汗淋漓地在分离上下牙齿。我也不知发过芽的小麦从科学的角度评判是否能吃?但那个年代往往把不能吃的都吃了,比如米猪肉。有一年队里发米猪肉,我就亲眼看到母亲把分到的那块米猪肉上的米粒抖落炒了肉给我们吃。不过想想,以前不能吃的都在视线内,而如今不能吃的都在视线外。技术层面的上升让眼睛的识别能力丧失,膨胀的欲望让人们变得丧心病狂,把枪口对准了胃,对准了吃一个母亲奶长大的兄弟姐妹。面对眼下食品里暗藏的杀机,发芽小麦面也罢,米猪肉也罢,也就不那么反胃了。

如今我过上了以前梦寐以求的生活,完完全全地不用受太阳炙烤,不用经历禾下土就能吃到盘中餐。但物质的富裕并未给我带来生活的幸福,我照样害怕,以前毒花花的烈日暴晒我的身,现在吞噬我的心,在食物的迷宫里我辨不清方向。

爷爷像村里的一个树疙瘩,成了麦田的一个坐标,一直到他无力再坐。而父亲在麦田里只长了一大半就被村里焦化厂的气息割倒,只留下一地的断茬。而我最终也选择逃离,事实证明,即使我当初留下,也一样会成为麦田更年轻的断茬。

现在,我站在家乡的田野,时值麦收季节,却看不到一块麦田,闻不到一丝麦香,更看不到一个割麦人。突然觉得:没有了麦田的田野,一下子就显出衰败和荒凉。

麦收有五忙:割挑打晒藏。——农谚

一把锃亮的镰刀,越过父亲弓形的'身子和一行炊烟遥遥对视。

麦子沿着古老的农谚急急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麦子是土地发出的声音,父亲能听懂那些阳光里的喧嚷和夜晚土地熟睡时的梦呓。父亲走在田塍时,小心翼翼。麦子在灌浆,父亲说。

麦子吵着回家还是昨天的事情。南风一起,垄上覆满乡愁,麦子的故乡是一方殷实的粮仓。

父亲在灯下磨镰,他急于找到一条快速走近丰收的路。

平平仄仄地叩问,几千年,一个人类接触麦子的简单姿势,成为生活最原始最真实的部分。

父亲用挥镰的弧线感动了所有的麦子。美丽的弧线,只要浸泡汗水,麦子就驯实地排列成父亲一年的幸福。

父亲的肩是麦子回家的必经之路。此时,父亲必须挺直腰身。

上面不是天吗?更多的时候,父亲是用背对着你的,现在,父亲昂起头。

天,你高不可测的站在云外,一脸漠然地看着庄稼。农人一直想用炊烟亲近你,盼着风调雨顺,你为何随意地动用旱和涝熄灭那些黄色脸上闪烁的花朵?

脚下是土地,是支撑父亲站立的最坚实部分。此时,重负沉沉压来,除了土地,父亲还有什么?

麦子呀,我知道你流泪了,这不关你的事,父亲只有流下更多的汗水,日子才饱满起来,就像你,必须有足够的阳光。

父亲在田间挑担走着,他看到了前面自家的烟囱。

麦子在外不要笑,进到囤里才可靠,父亲几乎被一句农谚绊倒。

可是你太累了,不能歇歇吗?

有脱粒机呢,你知道从前我们是怎样打麦的吗?唉,真难。

父亲咳嗽,几十年积下的尘土和麦芒,从肺里纷纷掉下来。

麦草垛,从此孤独地守望着田野,最后会在母亲的手里化为炊烟。

你会扬麦吗?会扬的一条线,不会扬的一大片,试试吧?

父亲说,麦收时节停一停,风吹雨打一场空。

我明白,阳光看起来很好,风雨其实离我们很近;离幸福最近的时候,要小心风雨。

父亲赤脚翻动堆积的麦子,就像用犁铧行进在一块水田。父亲随时能找到融进泥土的感觉。

我学着父亲的样子踩在麦子上,痒痒的,那时我笑出声来。

麦子没有水分,日子才能安稳。

麦子艰难地走回粮仓。

父亲说,得小心虫子,小心老鼠,小心霉变。

父亲一直小心翼翼地注视满仓的麦子,不敢塌实地打鼾。他怕麦子在一夜之间被一只手轻易地取走,醒来,仓中无麦,多心慌呀!

父亲有时无奈地看着麦子从仓里走失,他心中翻滚着汗水和泪水。

他大口地喝酒,或者,闷闷地抽烟。

父亲最清楚,麦子就是力气,就是孩子的学费,就是柴米油盐啊!

父亲在仓里的麦子所剩不多时,对我说,别怕,我留着种子呢。

若要种子选得好,秆粗、穗大、籽粒饱,父亲说。

二十年前,当“呱呱呱咕”的鸟叫声响彻田野上空的时候,我们知道小麦就要成熟了。人们便开始准备收麦子用的工具,家家户户都要赶更上集买铲子买镰刀。把铲子镰刀在石头上磨得飞快,然后把铲子安在铲杆上,把镰刀安在弯弯的镰把上。

“呱呱呱咕”,“呱呱呱咕”,这是一种什么鸟,至今我也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每当小麦成熟的时候,它们就会飞来,在麦田的上空一边叫着一边飞向远方,几秒钟反复一次。我始终没见过它落在哪里,或在哪里栖息停留。它们好像就是麦田的观察员,在不断地飞越田野、村庄的时候,告诉人们:麦子熟了,麦子熟了!

只要听到这种鸟声,人们便不再懒惰,就开始洒水碾场。那个时候,村子外边,家家都有一片场,不种庄稼不种菜,专门留着夏碾小麦秋晒玉米。收麦前先把场地除草平整,然后洒些水,用牲口拉个石磙把场地碾得结结实实又光又平。

蚕老一时,麦熟一晌。收麦时节天气燥热,常刮南风。看着还没熟好尚且半青色的麦子,夜里被燥热的南风一吹,很快变得一地金黄,突然之间全都熟透了。

一年一度的繁重的劳动开始了。

天刚蒙蒙亮,就要早早起床。早晨凉快些,能够多干活。男人用铲杆铲,妇女用镰刀割。铲到中午,还要把早上收的有些潮湿的麦秆翻晒一遍。中午的太阳像个大火球,晒得人汗流浃背。即使累得少气无力了,父母也不让我们休息一会,总是催促着说:“赶紧干吧,别等变天了,一经雨淋,铲倒的麦秆就该掉头了,捡都捡不起来。赶紧割完了,还得往场里拉呢!”

铲完一块地,就开始往场里拉。买了四轮拖拉机的人很少,家家大都是用木板车拉。木板车我们这里叫架子车,是用坚硬的槐木或榆木做成的。车下安着建筑工地常用的人力车轮。拉麦的时候,先把车轮放在一边,把架子车平放在地上。为了能多装,常常要在架子车的前头或后头绑上几根木棍,这样可以增加装载面积。

先把割倒的麦子搭成一堆一堆的,再用木叉或铁叉挑着往架子车上装。干了的麦秸秆比较光滑,不会装车的人很难装多,一亩地的麦子往往要拉好几次才能拉完。会装车的把车装得很高。装好后用绳子勒紧,找人帮忙把架子车的两根车把抬起来,把搁在一边的车轱辘放在车下,才能拉着走。那时地里的生产路高低不平,车子走在路上左摇右晃,一不小心,费了半天苦力装好的麦车就翻了。翻倒的麦车还得重新再装,一大堆麦秸棵沉重地挤压着,拽也拽不动,等再次装上车,恨不能把人累死。

麦子好不容易拉到场里,一时找不到车碾,还得垛起来,防备着下雨。等约好出租的三轮或四轮拖拉机有时间来给你碾场了,你再把麦垛摊开晒着。拖拉机是按时间收钱的',麦秸晒得越干碾得越快,用的时间短,付给人家的钱就少。所以,一场麦秸往往要翻几遍,累得人上气不接下气的。

拖拉机来了,在晒好的麦场上碾一遍,麦秸还得翻,翻后再碾。碾过两遍后,要抓紧时间起场。起场就是把碾过的碎麦秸用叉挑起后垛起来,把剩下的麦籽麦糠碎麦秸聚拢到一块。

最后就是扬场了。

扬场必须有风。风小了麦籽扬不出来,风大了会把麦籽刮跑了。扬场可是个技术活,要轻铲高扬散得开。扬麦时铲起一锨麦籽麦糠混合物,手腕一抖抛向天空,麦皮、碎麦秸随风飘走,麦籽呈一溜线均勺散开,洒落在地上。

扬场时还需要有人配合,你扬一锨,那人用大扫箒扫一下,把没飘走的散碎麦头、麦秸秆,还有小土坷垃、石头子扫到一边去。

庄稼人最高兴的就是这个时候。看着自己的劳动果实,一大堆黄澄澄的麦籽,干干净净地扬出来了,双手捧起来,用鼻子一闻,那原始的新麦味道沁人心脾,当时那种心情那种感受,是城里人终生也体验不到的。

后来家家都有了农用三轮车或小四轮,往场里拉麦子不用人力车了。再后来,很多家又买了打麦机,就不再碾场了。但是收麦季节还是很累。那么多亩地的麦子要铲倒,还要装车,还要卸车,还要用打麦机打。用打麦机打麦,常常昼夜不停,一打就是一个通宵,既累又脏。出风口喷出的麦糠混合着尘土,把人荡的睁不开眼,鼻子嘴里都是土。一场麦打下来,对着镜子一照,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即使戴着口罩,口罩也会给你荡得透不过来气。况且那么热的天,戴着口罩也难受。

生活在八十年代的中国农民,真正是苦难沉重,不但有“天灾”,还有人祸,几十种农业税名目繁多,农民辛辛苦苦打下来的粮食,一分钱不给,光“交公粮”就要交去三分之二。一年到头,种粮者反倒要饿着肚子。

如今,再也没有收麦季节的劳累了,谁也用不着购买镰刀和铲子了。村头的打麦场也都种上庄稼不再保留。以前人拉背驮半个月还收不完的小麦,现在一二个小时就给你收光打净了。大型收割机,一过去两米多宽,收得快打得净,一点土气都不沾。一仓一仓的麦籽直接给你卸到车上,熟透的麦子收下来不用再晒,直接可以去卖或入仓。再也不会让你在烈日下晒得汗水淌流,不会再让小型打麦机荡得鼻眼不分。

农村变化之大,要是搁在二十多年前谈论今天收麦时的情景,无疑是痴人说梦,打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这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三十年来的改革开放,救赎了中国农民。随着社会经济水平的快速发展,农业机械化程度有了大幅度提高,使中国农民彻底的告别了肩拉背驮的耕作方式,也能像城里工人一样,穿着制服去耕种土地收获粮食、水果、蔬菜等,再也没有人来收你的“公粮”了。不但不收“公粮”,种地还给你钱,还给你免费打井、修路、架电线,这些事要搁在二十年前,你相信吗?

现在,当个农民,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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